鲜花与牛奋

鲜花与牛奋

主演:
邹晶晶,张瑞贵
备注:
BD高清
类型:
微电影 剧情
导演:
龚淑芬
年代:
2016
地区:
大陆
更新:
2024-04-14 11:25
简介:
花是旅游学校的校花,追求者众多,包括牛芬。学园黑帮兰芳,喜欢牛芬,对花心生怒火,处处为难花。兰芳的丫鬟张华打算绑架花,正好被牛芬救了出来,让绝望的牛芬俘获了花的心。然而,牛芬和花花的爱情并没有持续多久。花花在跟团游中被大佬廖毅强奸,被迫成为他的女朋友。花儿因为沉浸在盛.....详细
相关微电影
鲜花与牛奋剧情简介
花是旅游学校的校花,追求者众多,包括牛芬。学园黑帮兰芳,喜欢牛芬,对花心生怒火,处处为难花。兰芳的丫鬟张华打算绑架花,正好被牛芬救了出来,让绝望的牛芬俘获了花的心。然而,牛芬和花花的爱情并没有持续多久。花花在跟团游中被大佬廖毅强奸,被迫成为他的女朋友。花儿因为沉浸在盛宴中而对毒品上瘾。牛芬并没有放弃鲜花,而是将它们送到戒毒所救活。兰芳被花不记仇,不被下药的事实所感动。花可以重生吗……
鲜花与牛奋相关影评
@豆瓣短评
 “北风那个吹,雪花那个飘,雪花飘飘年来到……”
 “是鲜花吗?你好吗?”帅子摸索着找到电话,平和温顺地说,“我没别的意思,就想跟你商量件事儿……我要走了,我快不行了……你看咱俩这么多年,就一直没跳成北风那个吹,我觉得很遗憾…我最后想实现这个愿望,可以吗?……这是我最后一个请求。”他的脸上充满了期待。绞心的痛袭上来,牙齿紧紧咬着嘴唇,怕一不小心哽咽出来,鲜花一手捂着话筒,眼睛里噙满了泪水,慢慢地挂上电话。
 “大红枣儿甜又甜,送给亲人尝一尝……”礼堂里,又响起了那首熟悉的歌儿,大家伙儿尽情地唱,仿佛他们从来都没有分开过。“北风那个吹……”下一首曲子开始了。舞台上,杨白劳和喜儿跳起来了,那么地深情投入。那两团舞动的身影,将所有人的思绪都拉回了那个特殊的年代。
 高高的桥头上,那一束身影永远地刻在帅红兵的脑子里。圆圆的脸蛋,炯炯的眼睛,乌黑的辫子,火红的围巾,草绿的军大衣,这就是牛鲜花,手里攥着自己命运的牛主任,牛姐。为了早日回城,和父母团聚,帅红兵努力表现,送她新军装、口红,帮她搞广播剧、排练节目、组建文艺宣传队。只要广播里响起“北风那个吹”,他就知道她有事找他。于是,一溜烟地跑出来,坐着雪板一路滑下来,“驾……”“驾……”他就这样兴高采烈地来了,没有想过这隐隐的喜悦从何而来。她的心里也盛满了欢喜。人人都叫她铁姑娘,人人都知道她性格刚烈,雷厉风行。没有人知道她藏着一颗多么细腻柔软的心。对艺术的喜爱、向往,囿在连绵的山里,埋在厚厚的雪里。直到听到他颤抖着,喑哑着“东家啊,可怜可怜我这老头子吧”,那饱含沧桑的声音连同眼前这年轻的小伙子猛然闯进心堂,她呆呆地,目不转睛地,留连。这是个不可思议的年轻人,他似乎没有不知道的东西,他会写剧本,写几首歪诗,会打快板,会说相声,“是到咱村,不是倒栽葱”“哈哈哈……”可是最让她惊讶的是,他会跳芭蕾,而且跳的是喜儿。她给他炒了最爱吃的猪肝,喝了点酒,醺醺的,灯光照在脸上,有种梦幻的感觉。他拿出红色的舞鞋,就在炕上,翩翩地舞起来,脚尖点起来,旋转,再旋转。白色的雪地里,那抹旋转的影子,就刻在脑海里吧,她一仰头一饮而尽。她把他当作亲弟弟,关心他,爱护他,敲打他。她知道他不属于这里,他的生活不应该是这样,他的人生应该有大好的前途。
 回城的日子遥遥无期,连一个最最普通的人都有机会当上英雄。他愤愤不平,于是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晚上,为了保护集体粮食,他被人击中头部,昏迷了。那一棍太狠,他不会说话了,甚至变傻了。她没日没夜地守着他,照顾他。知青点撤了,没有人管他。她毅然找到他的父母,说要跟他结婚。两位饱经沧桑的老人哽咽了。不理会旁人的眼光,违背了父母的心愿,她和他结婚了,“于连望着德瑞拉夫人……”她抚摸着他的头,趴在床上为他读书。
 “森、林”“深、林”
 “不对,是森、林”“森、林”
 “嗯,对了”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教给他。
 一年过去了。“姐,没劲儿了!姐,没劲儿了!”她笑着,起劲地蹬着自行车,不停往后瞅,“快点儿,快点儿!”
 “帅子,帅子,帅子,你醒醒!”怎么回事,好像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,他缓缓睁开了眼睛,牛姐脸上挂满了泪水。他什么都想起来了,眼前的这个女人,自己一直当作姐姐的女人,是她一直照顾自己,所有人离开的时候,她对他不离不弃。此刻,他的心里在想什么,没有人知道。他向她坦白了那个秘密,自己不是英雄。
 “我不能接受,在我的眼里,你就是个英雄。”她无法接受。
 “现在说出来了,我心里感到轻松多了。”
 “和我结婚,是在你意识不清醒的时候,所以……”
 “鲜花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我不回城了,我要和你在这里生活一辈子。”
 父母刚从牛棚里放出来,许多事情等着他处理。他先回城,“鲜花,等着我,孩子出生的时候我一定陪着你。”
 琐事。恢复高考了,父母劝他参加高考,考回城里。他的心里,矛盾,纠结,无助。
 孩子都百岁了,怎么也不见帅子回来,肯定不回来了!闲言碎语,冷嘲热讽,她一个人扛着。
 帅子回来了!在女儿三个月大的时候,他回来了。
 晚上,炕上摆了酒,“不用瞅了,是你想要的东西,离婚申请书。”
 “鲜花…”
 “喝完这杯酒,吃完这顿饭,我就给你,啊”
 “鲜花…”
 “这杯酒是我们娘仨敬你的,你就安心考大学吧,以后你就无牵无挂了。”
 他看着她。
 “你是不是得谢谢我啊,敬我一杯吧。”她笑着看他。“怎么了,我问你怎么了?”
 “就许你这小半年没踪没影的?你知道吗,你走了这半年,这个屋子里就再也没有笑声了,没有一点儿活气了,没有一点儿男人气,以后也不会再有了。”
 她一仰脖,几杯酒下去。
 考场里,安静极了。这个女人为自己付出了多少。犯错误的时候,她袒护他、敲打他,让他好好表现;孤独的大年夜,她听他讲姐姐的故事,陪他寂寞;绝望的井底,她鼓励他,呼唤他,把他救上来;他痴傻了,她任劳任怨地照顾自己,不顾旁人的眼光;还是她,为了他的前程,要和他离婚……
 她站在楼梯上,等着。看到他跑出来,她急了,“怎么这么快,你考得怎么样啊,你说话啊,你急死我了!”
 “咱们回家吧,我不考了。”
 “你回去,你快回去!你想在农村待一辈子啊!”
 “我不会在农村待一辈子的。我要接你们娘仨回城。”他一溜烟跑下去,留下怔怔的她。
 她和孩子们跟着他回城了。按说,好日子应当开始了。
 生活变得艰难起来。她毫无怨言,摆了个摊,维持生计。他的事业开始走下坡路,怀才不遇。看着她一日日地出去操劳,风吹日晒,他的心,疼。
 他想要下海做生意。起初赚了钱,然而生意岂是一朝一夕就学会的。他赔了,没有脸回去见她。
 她一天一天地等,等来的却是不忠。
 直到有一天,家门前放着一个孩子,还有一封信。那是他和别的女人的孩子。
 她坐在那里,一动不动,空旷的眼睛没有任何焦点。他吓呆了,叫着她,“鲜花、”
 “滚!滚!给我滚!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到你!”声嘶力竭。
 那个人消失了。
 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,不是亲生的那个还是智障,还要照顾两位老人。为了生活,她当过伙计、给人擦过车、说过相声,几乎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。生活残忍吗?也许吧。可是还要继续。
 机缘巧合,她借钱做起了生意,因为恪守信用和忠诚,公司一点点做大。父母离婚了,她又张罗着为老人分别找到另一半,让他们幸福地度过晚年。
 夜深人静的时候,寂寞一点一点地啮齿着她的心。也不是没有合适的人,她也想过自己的生活,然而为了孩子,最终没有结果。委屈、辛劳,生活的重压,算什么。那个人在做什么?
 无意中,查到公司的竞争对手竟然就是那个人。她恨,她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,要跟那个人斗到鱼死网破。
 抢先一步把那个人的生意夺过来。她就是要跟他斗。
 他终于也知道了对手。这是他自找的,自己酝酿的苦果。自己对她的亏欠永远永远都还不完。那个善良的女人,坚强的女人,深明大义的女人,自己深爱的女人。他想回家,夜夜都梦着回家,想回到她的身边,叫她一声“鲜花”。可是,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了,永远都不会。
 她要不惜一切代价把那个人弄垮。他却为她担心,怕她意气用事,惹下麻烦。彼时,他的病已经很严重,眼睛常常看不清东西,头痛也愈来愈厉害了。
 他与她见面,戴着墨镜。
 “你把眼镜给我摘下来!”
 “对不起,我的眼睛不太好。”
 “你摘下来!这不是舞台,不需要化妆!”她一把夺下他的眼镜。
 他又戴上。“对不起,我怕看到你的眼睛。”
 “那是你心中有愧。”
 他劝她不要意气用事。她一意孤行。
 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公司。电话响了。“你说什么?脑癌……”她的脑子仿佛一下子没了意识,电话掉在地上。
 她不顾一切地跑到医院,床上躺着的那个人,眼神涣散,看上去那么疲惫、虚弱。
 他看不到任何东西了,好像有人站在自己身边,是她吗?他用力抓住她的手,期盼、急切地问,“鲜花?是鲜花吗?真好,你来看我了。”
 她心如刀绞,泪水涌出来,毫无预示地涌出来。自己不是恨他吗?不是一直希望他付出代价吗?为什么眼前的一切让她窒息?
 她问医生,得知已经脑癌晚期,时日不多。她要救他,不惜一切地救他,哪怕只有一线希望,哪怕他能多活一天,她也要救他。
 
 他离开了医院,到了一个无人的海边小屋。他不想麻烦任何人,想静静地度过最后的日子。他割舍不下。知青点的老同学来了,帮他雇了一个哑巴保姆。他不忍拂了大家的好意,就留下了保姆。
 客厅里,他坐在沙发上,“这样,有几点我给你说一下。你不要盯着我看,以为我看不见。你眼里有活的话,就做点儿。我的私人用品你不要乱动。进门的时候先敲门。”
 她坐在他的对面,抱着胳膊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。这个家伙。他不是让自己干活吗?她就偏弄出点声音来。
 “哎,你以为我看不见是吧?当年在月亮湾搞广播剧的时候,音效都是我配的。你还班门弄斧,装吧。你出去吧,我要睡午觉。把门给我带上。”
 他哼着北风那个吹,摸摸索索换睡衣。门砰的一声开了,他慌忙用衣服遮住,“哎,我说你怎么不敲门呢?啊?哎,哎,你这人怎么这样,你把衣服给我,你摸我干什么!”
 她忍着笑,用手指东戳一下肩膀,西戳一下脸。看着他慌张的样子,心里乐开了。
 “医生,我请您帮我找的新药,弄到了吗?”
 “费了很大劲,弄到了。可是,救一个没有希望的人,有意义吗?”
 “哪怕能多活一天,我也要救。”
 他把钱汇给了父母,让保姆料理他的后事。最后,他还有一个心愿,想跟她跳北风那个吹。那年表演的时候,她因为紧张,最后是他一个人上台,结果还把假辫子给甩飞了。后来他的舞蹈去县里汇演,得了奖。他们俩高兴的。喝了酒,一路上东倒西歪,唱唱跳跳。她醉了,赖在雪地里不肯走,“我不走,我要睡在这儿!”平时那么威严的人,管着一大帮知青的人,现在像个孩子一样撒娇,呵呵。
 她答应了他的请求,在舞台上和他跳北风那个吹。
 会场里当年的知青都来了。他坐在化妆间,穿着当年她送给他的海魂衫,梳着长长的辫子。她换上杨白劳的衣服,戴上帽子,粘上胡子。
 曲子响起来了,她和他在光束里起舞。曲终。相拥。